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角色介紹:

亞爾德 :男主角,夜精,屬性:光。元字:(橘)

柏絲  :女主角,夜精,屬性:冰火。元字:洛。(藍)

歐提克 :男配角,夜精,屬性:水。元字:巨。(灰)

笠傷  :老婆婆的角色,是遠征團永遠的寄託,他們之間並沒有血緣關係,奶奶、孩子等稱號純粹是暱稱,夜精,屬性:暗(也曾經學過闇)。元字:滲。(透明)

茶花姐 :馴獸師,夜精,屬性:土。元字:?(紫色)

娜荷蒂夫:吸血鬼,屬性:火。元字:無。(血紅)

吸血鬼男爵:吸血鬼,和希兒、娜荷蒂夫並非祖孫關係,純粹屬於暱稱,他們事實上相差了將近18代,屬性:火。元字:牙(血紅)

希兒  :吸血鬼,屬性:冰。元字:無。(血紅)

瀧嵐  :是柏絲的老師,用匕首的型態多活了數百年,在他的靈鷲寺院裡和主角一行人遭遇,幫助他們脫離星團的追殺,也發現了千萬人才有一個的元字:洛,而見獵心喜,於是……目前靈魂和柏絲在同一個肉體裡生存,人類,屬性:冰。元字:神。(藍)

 

可能一開始會有點吃力,因為這已經是故事中段了,人物有點多,但是名字都很有特色應該很好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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應觀眾要求,決定直接把吸血鬼男爵戲份最多的故事橋段呈獻,Dagger of the Daemon的故事內容大多都在我腦海裡,寫成紙本或電子檔實在是冰山一角,現在,故事要來到的奧克蘭大地的東北角,寒冷又令人懼怕的吸血鬼山城

 

 

 

 空氣中佈滿著陰冷的溼氣,身陷在無數古老笠捲軸中的笠傷,突然之間開口說道:「孩子們,仔細聽好這段敘述」

「吸血鬼男爵走入雍擠的碎花聖壇,手中捧著乙把模樣古怪的匕首,他對著他所有的孩子們很反常得說了:『這就是我決定的傳家之寶,以後只准最強大的的吸血鬼,才能佩帶著它』話才剛說完,他就不偏不移得將匕首插入自己的左邊胸膛,所有的家族成員陷入一片混亂之中,他笑著大聲宣告:『希兒,來拿吧,隨時繫帶著,你是最強的吸血鬼,而我呢?將得永生!哈哈哈哈~』匕首裡面參有瓦雷利亞鋼和海鋁石,當場沒有任何法術救的了他,而希兒則在眾人面前露出詭譎的笑容,從他身上拔出了匕首,就在此同時,匕首開始說話了,會回答問題,但是都是同樣重覆的字句,像極了玩偶一般,而希兒問了他的第一個問題就是:『你為什麼要這樣做?』匕首說了:『因為我終於找到比我強大的繼承人』這大概是三十年前的事了」

 

 亞爾德撥了撥眼前燒紅的營火:「所以有什麼涵意嗎?雖然希兒是很強大的吸血鬼沒錯,但不是謠傳在巫女大屠殺時就被殺了?難道她還活著?」

 

 皺了皺眉頭後笠傷說了:「我倒覺得她的確死了,因為那次在她的宅邸裡,就是我以星團之名當面將她處死,有趣的部份不是希兒,而是......」

 

 柏絲出神的看著營火說了:「很明顯呀,吸血鬼男爵根本沒死!他不過是用肉身進行獻祭,把靈魂依附在匕首上,就和瀧嵐的意思是一樣的,所以他  為了保護他的吸血鬼家族而將自己犧牲,成為強大的武器送給他認為最強大的希兒,自以為能成為史上最恐怖的組合,當然這其中想必含有著戲謔的成分,因為他假裝自己死了,他也許覺得幽默,姝不知......」

 笠傷挑起了木架上的烤魚說著:「就是以為他死了,星團才認為是最佳進攻的機會,因為希兒或許強大,但其實並沒有吸血鬼男爵難纏,她有顆人類的心,愛上了不該愛上的凡人,如此一來,男爵自導自演的喜劇,轉眼間成為了悲劇」

 

 茶花姐笑著說:「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那群無能孩子,在他眼底葬送他建立的王國,真是可憐」她身旁的颶風(白龍)輕輕得挪動了觸角,向主人撒嬌著

 

 看著天上的星辰,笠傷說著:「所以那次找不到亞特蘭大紅寶石,是因為秘密都藏在匕首裡啊,那麼這次方向就明確了」

 

 亞爾德饒富趣味的說:「如果娜荷蒂夫不把匕首給你,你會殺了她嗎?笠傷,我沒記錯的話,你這樣就成了她的殺母仇人呢!」

 

 笠傷嘆了口氣說:「孩子啊,當年我不懂事,失去母親的滋味我也是後來才懂的,不動刀,那當然是最好的了」

 

柏絲梳完了她長長的黑髮,露出疲憊的眼神:「我想睡了,談判應該是交給茶花姐吧!」

 

笠傷說道:「明天到了山城在市集等你們,我不去了」

 

亞爾德:「希望談判順利,晚安了各位」

 

茶花姐露出甜甜的笑容:「晚安」

 

  Ӂ  -†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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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粉紅色雕花大理石的桌面上,放著一只奧古斯都時期,樣式華麗的蛇紋金杯,娜荷蒂夫拉上了鮮紅色的絨布窗簾,步履輕盈無聲得走過了織著家徽的地毯,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個孤單的黑夜了,自從大屠殺後,她除了殺光所有來犯的尋寶者外,就再也沒有其他的生活目標了,日復一日得熟練著十二隻匕首的快速刺擊、砍殺、飛射和法術纏繞。

 

 所有的食物和飲水都是忠誠的山城居民在日落時分提供的,交換的條件是:「絕不狩獵村莊裡的任何居民」其實所有前來挑戰的勇士,都是受到賓至如歸的待遇,因為女主人從來沒有食言,也從來沒有人敢傷害山城裡的居民,於是娜荷蒂夫儼然成為了守護神,而提供勇士們補給、交易和鼓勵入宅的正是山城居民,他們是一群和女爵互利共生螞蟻。

 

 娜荷蒂夫把匕首丟入盛有剛取鮮血的金杯中:「嘿,男爵爺爺,今天的好喝嗎?」

 

匕首上的人頭露出淺淺的微笑:「別逗我笑了」

 

 娜荷蒂夫又問:「你覺不覺得,明天的血紅月圓會有不對勁的事情呢?我總覺得有些不安」

 

男爵盯著她的雙眼說道:「你說對了」

 

娜荷蒂夫捲了捲她鮮紅的捲髮:「是敵人嗎?」

 

男爵說道:「可笑」

 

娜荷蒂夫:「是朋友嗎?」

 

男爵又說道:「可笑」

 

娜荷蒂夫搖了搖頭:「所以是有敵人也又朋友嗎?老爺」

 

男爵頓了一陣後:「別逗我笑了」

 

娜荷蒂夫困惑得看著匕首:「所以可能變成敵人也可能是朋友囉?」

 

男爵快速的回答:「你說對了」

 

 娜荷蒂夫露出饒富趣味的神情:「老爺,你從來沒有這樣描述過訪客呢!所以我要和他們好好相處?」

 

男爵:「別逗我笑了」

 

娜荷蒂夫顯的十分訝異:「什麼?這樣是什麼意思?我不要和他們好好相處嗎?」

 

男爵:「別逗我笑了」

 

娜荷蒂夫急躁得問:「他們可能會用陰險的招數?」

 

男爵:「可笑」

 

娜荷蒂夫苦笑著:「老爺你這樣我到底該怎麼辦?說的不清不楚的」

 

突然間,男爵的眼神暗淡成黑色,停止說話

 

她生氣的說:「天殺的,意念用完了」

 

 她茫然的望著窗簾間細縫裡的血色月亮,心想著:「既然可能是朋友,就先不要殺死好了,但究竟有什麼樣的人好好相處不行、不好好相處也不行呢?」女爵反覆咀嚼、推理著一次次的問答,但是絲乎完全沒有展獲,因為以前從來沒有如此邏輯的範本啊,於是在深夜的吸血祖宅,她興奮得、不停得來回走動,發出大理石空洞的巨大回音,所有吸血鬼的惡習就是,有追求完美狀態的強烈慾望。

 

  Ӂ  -†-

 

 柏絲走向湖泊的邊緣,身上開始燃燒著迷幻的蔚藍色彩,深黑色的細緻長髮在夜風的吹拂下,向空中張牙舞爪著法力的限制,湖面開始結成一片堅硬的冰層,她信步走入的那瞬,所有結冰的湖面倏得燃起了兇猛的藍色火焰,腳下的冰面和冰火交互在融解與結冰中掙扎,開始有碎裂的冰面出現,但卻又被及時的結成了冰。

 柏絲細長的眉毛皺成了一塊,嘴唇緊咬著痛苦的感受,雙手呈現水平張開在廣大的湖泊上,突然間血紅色的月亮從雲層中鑽出,所有林中的鳥類被突如其來的光亮嚇的驚飛出林,柏絲被眼前的滿山騷動嚇著了,湖面開始出現巨大的裂縫快速的向她侵略,所有不同方向的冰塊也就這樣失衡了,柏絲露出驚恐的眼神,啪啦!她腳底下的冰層破裂了,正當她要跌入湖面時,一條銀白色的鎖鏈從森林暗處飛射而出,緊緊得將她束縛著,一鼓強大的向上飛升的力量被鎖鍊給傳遞了過來,她就像小孩子一般,被甩到了空中,所有湖面的冰塊應聲溶解,但那驕傲的冰火也在冰塊溶解後,被湖水給熄滅了,她精準的落入了那人的懷抱中,穿者斗篷的人脫下了帽子,用著溫柔的口氣說道:「別再強迫自己了,你已經做的夠好了

 

 柏絲哭喪著臉說著:「但是笠傷奶奶,我真的好怕成為你們的牽絆,大家都是有能力從地獄中回來的人,如果我變成了拖累的對像,那該怎麼辦,而且明天要遇到的娜荷蒂夫是很恐怖的法師啊!

 

笠傷笑了笑:「孩子啊!你可能不知道,我們能從地獄回來靠的不是個別的強大,而是在一起時的無法被摧毀性,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目標和任務,等到我們都恰好完成時,再強大的法術師都沒辦法留住我們,回去睡吧,明天可以邊走邊聊,亞爾德一定會急迫的想告訴你一切呢!

 

柏絲露出寬慰的神情,擦了擦眼角的淚水:「是的奶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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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Ӂ  -†-

 

 歐提克站在熱鬧的火山廣場的台階上,東張西望著,旁邊湊過來一位少婦說著:「哎呀,聽說你要去女爵的宅邸呀!那真是太可惜囉

 

歐提克笑著回答:「當然不會了,我會活著走出來的

 

 少婦露出甜甜、慧黠的笑容:「每個男人都這樣說,真是無趣,來~這籃紅蘋果是我們村人給你的禮物,就收下吧,趁你還能享受食物的時候

 

歐提克哈哈大笑:「這麼好,不會有毒吧!

 

 婦人信手拿了一顆就著口,咬了下去:「別開玩笑了,我們才不是那種卑鄙小人呢!

 

歐提克回答:「那真是感謝萬分喔,看我的朋友來了,我該走囉!

 

少婦笑了笑,捏了他屁股乙把掉頭就走

 

亞爾德張開了雙臂和歐提克勇抱著:「兄弟,好久不見!

 

ㄧ把推開亞爾德後歐提克又把旁邊的柏絲抱了起來:「哈哈哈~小妹子,上次看到你還是累的半死連醒來都有問題的半死人呢!哈哈哈~

 

 柏絲露出會心一笑,用手拍了拍亞爾德,發出低沉的聲音:「死色鬼,她早就叫我,瀧嵐大爺出來準備等你啦~哈哈哈~你還是一樣傻

 

歐提克放開了手臂,無奈得說著:「老天呀,真是有夠噁的,哎呀算了,反正身體是一樣的

 

 柏絲的眼神恢復柔和,發出了清妙的聲音:「我不會傷害你吧,只是~因為真的令我太害羞了

 

歐提克搖了搖頭:「歐~這傷害可大著呢!

 

 大伙兒笑了笑,跟著歐提克到他預定的旅店,座到吧檯後,笠傷開始討論待會進宅後的準備,他們也不必忌諱,因為旁邊的村民一點也不會故意偷聽並轉告女爵,因為從來沒有任合一團來犯者能活著走出宅院,女爵強大到他們根本不用為她傳遞情報。

 

 有時候,村民也會意興濃厚的聽聽看、加入討論,然後又在感到乏味時,自然的離開。籃子裡的蘋果逐漸變少,在作戰計畫討論中,太陽也漸漸西沉,火紅色的月亮和銀白色的月亮同時從東邊爬出,而笠傷說的最後一句話就是:「能夠不和她打,是再好不過的!各位記著

 

 一夥人站在護城河河邊,通往吸血鬼大宅院的鐵門開啟時,所有人都明白,即將遭遇到的會是奧克蘭大地上數一數二的法術師,村民們聚集在橋邊等著好戲上演,突然間碰!骨歪伊───擁有千年歷史的大門在遠方開啟,一位身穿著火色連身禮袍的女子走下了台階,所有村民開始騷動、討論甚至有人發出了讚美女爵的祝福話。

 

 娜荷蒂夫張開了手臂,露出美麗動人的笑容說著:「歡迎各位大駕光臨,我已經等候多時了!請跟我來吧,我們裡面聊聊。

 

 所有村民發出吆暍聲、狂笑,四周都是嘉年華氣氛般的喜悅感,茶花姐領著三位團員,走過了堅硬岩石打造的古老拱橋,邊走邊說著:「美麗大方的娜荷蒂夫女爵,我是來自鷹鷲城的茶花姐,感謝您的邀請如此盛大、精采、令人高興

 

娜荷蒂夫和她相互擁抱:「您真是太謙虛了

 

 於是,娜荷蒂夫和茶花姐握著手,像是姐妹一般,領著我們走入了高聳的黑鐵大門!骨歪伊───碰!大門確實關上了,不知為何,同時,也無聲無息得自動鎖了上了!

 

 娜荷蒂夫手向前一伸,所有牆上的火爐都一個接著一個而燃燒起來,整片華麗的地板映入眼簾,是聖戰時期的各種神話故事,而那一旁的彩繪玻璃,更是在夜色的籠罩下,發出各種無與倫比的色澤,天花板的巨型吊燈上的蠟燭,也乖巧的一個接著一個而亮起粉黃的火焰:「各位喜歡什麼樣的食物呢?

 

 茶花女轉過頭來說著,發出銀鈴般的笑聲:「我們已經吃飽了,食物可能不敢恭維喔~想必有上等的好酒吧!

 

 娜荷蒂夫也笑著十分愉快,說著:「當然了,我來親自為你們調酒吧

 

 我們走入了華麗的舞廳,旁邊有著數張老式的軟墊椅,紛紛走入座位後,娜荷蒂夫也正好拿著各式酒類和些許水果的銀盤走了回來,說著:「這位帥氣的男兒,你想喝什麼呢?

 

亞爾德想了想說了:「七彩鵝卵石,調得出來嗎?

 

娜荷蒂夫顯得很開心:「哈哈~真是有挑戰性呢,當然是可以的,你呢?同樣帥氣的男兒

 

歐提克說了:「一半女爵、一半美艷的冬季,女爵作為下層的混酒,順便來顆橄欖吧!

 

娜荷蒂夫舔了舔嘴唇:「您真是幽默呀,當然可以;美麗的女士呢?

 

柏絲說了:「冰水就可以了,謝謝

 

娜荷蒂夫:「最可愛美麗,來自鷹鷲城的茶花姐呢?

 

茶花姐:「和你一樣吧!

 

 娜荷蒂夫笑著說著:「一半野兔鮮血、一半石榴,想必不會讓你反胃吧!

 

茶花姐吹了吹口哨:「不會的,我差點聽成人血呢!

 

 女爵熟練地調著七條色澤不同的美酒,低著頭問著:「到底是有什麼事情,把你們吹來這兒呢?

 

歐提克說了:「我們是要來找亞特蘭大紅寶石的,可能是你們家族裡最為重要的寶物之一,所以我們想和你做點交易

 

 娜荷蒂夫發出清脆的笑聲:「其實我根本不在乎除了吸血鬼男爵外那些傳家寶,可以送給你們呀!但問題是,自從大屠殺後我就再也沒有看到亞特蘭大紅寶石了

 

亞爾德說了:「什麼?可是星團並沒有拿到寶石啊!

 

女爵露出厭惡的眼神,點了點頭:「的確,寶石就這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了,還有請不要再說到星團這兩個字了

 

 空氣突然間凝結,所有人都不知道該如何接話,女爵手中的玻璃相互敲擊聲成了唯一有聲響的來源,大廳中的迴音開始奏效……

 

突然間女爵打破了沉默:「好,那麼跟我簡單介紹一下你們吧!可以嗎?

 

 歐提克忙著接話,開始殷勤地說著:「這位是茶花姐,剛才已經和您聊過了;這位是柏絲,這位是亞爾德,而我是歐提克,我們都是在白月城長大的夜精靈

 

女爵不動聲色的說著:「那麼第五位訪客是誰呢?

 

歐提克問了:「什麼第五位訪客?

 

女爵快速的把ㄧ隻銀白色的匕首射出、飛躍空中、筆直地插入了一根白大理石製成的石柱,笠傷從石柱後面緩緩得走出,向女爵行了一個道歉的敬禮。

 

笠傷:「對不起孩子們,我撒了謊

 

歐提克急忙說著:「歐~沒關係,是的,這位是笠傷,我們的朋友,真是的你要來就跟來啊,何必這樣躲在角落呢!

 

女爵抬起了頭,放下手邊的調酒,冷冷的說著:「你說他的名字是笠傷?

 

 柏絲拉了拉歐提克的衣袖,露出痛苦的神情,歐提克仍然一臉茫然說了:「是啊

 

 娜荷蒂夫放大了她的音量,發出歇斯底里的狂笑:「笠傷、笠傷、笠傷……我等這個名字已經不知道幾個痛苦的年歲了,不得以留守祖宅是我永遠的桎梏,如今她自己找上門可真是上天的禮讚啊!哈哈哈~

 

 碰!碰!碰!碰!所有的舞廳的大門和窗戶通通應聲關上,娜荷蒂夫的眼睛開始被血紅色的漩渦所吞噬,她靜靜的走過大廳,突然間把吸血鬼男爵拿了出來,放到兔血和石榴的玻璃杯中,說了:「爺爺,看好了,我終於明白你的意思,你說對了,我不可能好好和他們相處的!

 

 女爵背對著所有的訪客,就在那個瞬間,她的身體開始漸漸消失,從腳邊開始向上延伸,血紅色衣服和赤色秀髮就這樣在眼前神奇地消失的無影無蹤:「笠傷啊!你親暱地說他們是你的孩子,那麼我就要讓你嚐嚐失去孩子,慢慢被折磨到死的感受!

 

咻!一把銀白色的匕首從空中突然出現,猛的朝亞爾德飛去,輕易地劃傷了他的左手臂

 

亞爾德快速的跑向地板上的匕首撿了起來:「第二把了!

 

咻!柏絲被刺中了右腳,發出痛苦的哀號,眾人都不知道該如何防範來自未知方向的匕首!

 

給你們點好玩的!

 

 突然一把匕首刺向茶花姐的胸口,她俐落的反手握著隱形女巫的手臂,雙方都在胸前施展著蠻力,笠傷快速的唸完了咒語後,一條銀白色的鎖鏈纏繞上透明色的法術,快速的飛向女爵的位置,在鎖鏈到達前,匕首又失去了力量,掉落到地面上,茶花姐說了:「第四把了

 

女爵說著:「沒想到你還有鎖鏈這種卑鄙的武器啊!

 

啪啦!笠傷被賞了個耳光,她跪倒在地上,頓了頓說了:「娜荷蒂夫,對不起我殺了你的母親,如果你無法停止怨恨我的話,就殺了我吧!請不要傷害他們

 

隱形的女爵尖叫著:「你別想要我向你妥協!你們通通都得死,通通都是罪人!

 

亞爾德喊道:「雷光之針!,在他雙手中激射出的白色光束瞬間灼傷了隱形的女巫,空氣中漫布著一股燒焦的味道,但是娜荷蒂夫依舊沒有現身

 

碰!亞爾德被一拳擊倒在地,女巫開始嘶吼:「我還是先對你下刀好了,笠傷呀!我根本就等不及了

 

 大廳中傳來女爵空洞的鞋聲,突然間柏絲拿起了放有吸血鬼男爵的金杯,一跛一跛地站在笠傷的面前,大聲說著:「男爵啊,她的行為是愚蠢的!

 

吸血鬼男爵鎮定的說:「你說對了!

 

柏絲顫抖地嘴唇說了:「請不要傷害她!

 

 男爵:「你說對了!突然間所有的人都愣在原地,摸不著這一切究竟是什麼意思

 

娜荷蒂夫尖叫道:「爺爺!請讓我殺了他們

 

男爵:「可笑!

 

讓我殺了他們!

 

可笑

 

讓我殺了他們!

 

吸血鬼男爵緊盯著她的雙眼說了:「可笑

 

 娜荷蒂夫說了:「哈哈哈~什麼可笑啊?金杯和裡面的匕首被她一把甩落在地,男爵的眼神逐漸黯淡,她撞開了柏絲,走向跪倒在地的笠傷……

 

洪水氾濫!!歐提克將雙手放在地面上大吼著,護城河的流水像是受到感召一樣,源源不斷的爬上懸崖,漫向吸血鬼祖宅,河川另一側觀看好戲的村民連連驚呼,從來沒有人看過這樣的法術。

 

 大廳地板上突然展現一隻水龍似的巨大水柱,倏的衝向笠傷眼前的那塊空地,啪!女爵被巨大的水壓牽動,撞飛數呎遠,水龍將隱形的女爵吞下肚後,所有人都看到了那件閃耀動人的血紅色連身禮服在灰色的水體裡

 

歐提克說道:「你已經被我抓住著,女爵

 

哈~哈~哈~抓住了?是你們早就被我抓住了吧!灰色的水龍肚中,開始蔓延開紅色的血液,水龍轉眼間變成了紅色的水體,而吸血鬼女爵也就這樣再度消失了,咻!乙把匕首直接飛越插入歐提克的右手,水體開始瓦解,洪水氾濫也無法維持了,歐提克痛的說著:「第五把了

 

娜荷蒂夫笑著說:「好了,還有誰有招呢?我也差不該結束這場鬧劇了!

 

 柏絲張開了雙臂,地面剛剛滲入房屋的洪水以她的中心開始向外結冰,空氣中蒸騰的一股寒冷的冰凍感,流動的水紋被凝結在最奔放的姿態,台階的瀑布也被凝結成美妙動人的姿態,柏絲口中念著咒語,左手從空氣中匯聚水氣而變出的霜玉玦開始發出淡藍的迷幻色澤,她以玉玦的中心為施法靶心,猛地一拉開,朝向地面發射冰火球

 嘩啦!所有舞廳的地面都開始燃燒著冰涼的火燄,柏絲閉上眼睛了眼睛,拉開了玉玦的準心,空氣中的水氣在她的手指指間凝結成了一顆燃燒中的冰塊咻!咻!咻!她朝著沒有任何人的地方連續發射三次冰火球

 

 啊~天殺的!娜荷蒂夫的隱形身軀在衣服燃燒著的火焰的映照下,顯得無所遁形,茶花姐趁著機會施展荊棘風暴,一串串的紫色荊棘穿破地面的冰塊,纏繞上女爵的雙腿,開始肆無忌憚地向上蜷曲。

 

 娜荷蒂夫冷冷的說了:「小妹妹,你以為只有你會使用火焰嗎?你所使用的柔性冰火法術,純粹是為了知道我在哪裡而施展的,消耗了龐大的法力,卻根本沒有任何的殺傷力,為了不傷害你的同伴而使用如此懦弱的行動,是你葬送自己殺死我機會的最大敗筆!

 

 蹦~咖~娜荷蒂夫唸出一連串的命令咒,她的身上開始燃燒著紅潤、恐怖又張牙舞爪著的火焰,所有藍色的冰火都被一股腦兒地驅散開來,腳上的藤蔓被應聲燒成灰燼,柏絲無力地癱倒在地,所有的冰火都已經無法再支撐了,女爵大聲的說著:「好了,看在你們這麼努力的份上,再給你們點精采的!

 

 她突然間消失在火燄當中,開始在大廳的地板上用著高傲的腳步聲行走,咖啦~咖啦~咖啦~高跟鞋的聲音回盪在古老華麗的城堡裡,更顯地詭異十分,突然間聲音開始加倍,好似所有的地板上都發出了她行走的聲音,咖啦-咖啦-咖啦-咖啦-咖啦-咖啦-

 

咻!咻!咻!咻!四把銀白色的匕首直接插入了笠傷的雙手雙腳,她痛苦地哀嚎著,尖叫道:「九把了!

 

咻!咻!柏絲的黃色衣服被刺穿而泊泊地流出了鮮血,她在地上流著疼痛的淚水,緊緊地咬著嘴唇,不停地思考著:「怎麼辦-怎麼辦-怎麼辦-怎麼辦!

 

娜荷蒂夫用她細長的聲音說著:「你們很辛苦地算著匕首呢!但是,事實是我只需要一隻匕首就足夠殺光你們!

 

 傳家之寶-吸血鬼伯爵被撿了起來,在空中漂浮了一陣子後,就無聲無息得消失了,瘋狂的走路聲開始越來越吵雜,女爵說著:「你們覺得會是誰先被殺呢?哈哈哈~

     咖啦-咖啦-咖啦-咖啦-咖啦-咖啦-

   咖啦-咖啦-咖啦-咖啦-

      咖啦-咖啦-咖啦-咖啦-咖啦-咖啦-

 咖啦-咖啦-咖啦-咖啦-咖啦-

             咖啦-咖啦-咖啦-

    咖啦-咖啦-咖啦-咖啦-咖啦-咖啦-

咖啦-咖啦-咖啦-咖啦-咖啦-

        咖啦-咖啦-咖啦-咖啦-咖啦-咖啦-

   咖啦-咖啦-咖啦--咖啦-

 

 

 

啊~柏絲被突如其來的刺擊嚇的驚慌失措,突然間她發出低沉、生氣、憤怒又權威性的口氣:別開玩笑了,我不會再讓她死一次的!

 

 瀧嵐和柏絲交換了主控權,在千鈞一髮之際,雙手緊緊握住了迎面而來的吸血鬼男爵,鮮血不停地流出,而法力也不停地被眼前的匕首吸收而去,瀧嵐發出像大黑熊一般的痛苦叫聲:啊~~~~啊~~~~遠方而來支援的鎖鏈、光刺和荊棘被女爵的猛烈火焰推擠開來,飛向其他的方向,吸血鬼男爵不斷地吸收著快被抽乾法力的柏絲。

 

就在這個時刻!

 

住手! 娜-荷-蒂-夫-!

 

 女爵驚嚇地跳了開來,解除隱形的狀態,驚恐地看著眼前的吸血鬼男爵,他說話了!說的不是那三句話,這是她拿到匕首以來都沒有發生過的事情,她以為那只是占卜用的匕首,從來不知道還有如此表現的可能性!

 

吸血鬼男爵的頭髮變成了鮮血的紅色,用著劍尖那不可能的站立方式,佇立在血泊當中

 

傻孩子,一群無可救藥的笨蛋!

 

瀧嵐露出了慧黠的微笑:你終於醒過來了,男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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匕首說著:不!我從來沒有睡著,正是因為如此才真正令我發瘋!一群愚蠢、白痴的笨蛋,娜荷蒂夫你也是!

 

娜荷蒂夫顯地相當訝異,反射性地、順從地說了:對不起,爺爺!她慢慢緩和原先急速的喘氣,眼中的血色也漸漸黯淡成平常時的黑色

 

 瀧嵐喘了口氣,猛地站了起來說道:真是的,讓我緊張的要死要活的!突然間柏絲腿軟了、暈倒了下來,亞爾德準確無誤的接著她毫無氣力地軀體。

 

 匕首轉了轉方向,面向驚恐的女爵說著:我沒有告訴你們任何人這隻匕首的秘密,原先是以為根本沒有這個必要,因為家族會強大到無與倫比

 

 匕首的頭髮開始自由的飄動:但是沒想到會有這種可笑劇情,整個讓我快發瘋了,我現在就告訴你吧!我們本來就是不會因為年老而死的,因此我變成匕首純粹是想玩玩看不同的型態,順便看看希兒究竟會不會聽我的話『隨時』繫帶著傳家之寶

 

躺著的柏絲突然發出男性低沉的笑聲:哈哈哈~我看你和旁邊那位小弟弟十分相似呢!歐提克尷尬的笑了笑

 

 吸血鬼伯爵咧嘴而笑,繼續說著因為是古老、複雜又強大的法術,平常人施展這項法術後能得到的最大利益,通常就是永生,但對我而言永生根本就已經擁有了,於是守護、力量和趣味性導致我做了這項決定

 

吸血鬼伯爵又轉了轉方向,對著笠傷說:你手上拿著的是『獨角獸的銀白鎖鏈』吧!

 

傷疲憊而幽默的說了你說對了!

 

 大伙兒發出愉快的笑聲,吸血鬼伯爵繼續說著我的匕首有四種型態,沒有碰觸到血液、碰觸到含有悲傷和掙扎意念的血液,碰觸到有強大法力的血液,和最終型態。當然意念和法力都是會被消耗殆盡的,也因此我說話的時間有限,最令我感到惋惜的是,從三十年前到現在,吸了那麼多血液和法力,才終於遇到第一個法力強大到能讓我開出第三種型態的人出現!

 

男爵快速的說著:現在事不宜遲,娜荷蒂夫用匕首割你的手心吧,笠傷把獨角獸鎖鏈拿來,可以送我兩環嗎?

 

笠傷爬了起來,回答著:兩環?當然可以了

 

 娜荷蒂夫從來不會把吸血鬼男爵拿來割她自己,因為被吸取法力的感受相當痛苦,於是這倒是三十年來第一次這麼做,她向自己的手心劃了傷口,男爵驚恐的說著:等等我還沒解說完!

 

 突然間,吸血鬼伯爵的眼睛變成深紅色澤,頭髮也應聲爆成鮮血色,他猛地張開了嘴巴,露出空洞的黑色喉嚨和整齊白色的吸血鬼牙齒,他不斷地抖動好似相當興奮,所有人都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,圍著男爵的這群人顯地相當手足無措,笠傷快速、平合的說了應該跟鎖鏈有關吧?大伙猛然想起男爵的提醒。

 

亞爾德說了:笠傷,他嘴巴裏面沒有亞特蘭大紅寶石啊!是不是說錯了?

 

 伯絲疲倦的說著:這倒不一定她俐落的將鎖鏈拿了過來,兀自放進了男爵的嘴裡大約一環的量,約略過了數秒後,男爵的眼神開始黯淡,頭髮恢復成黑色,嘴巴準備合上了!

 

歐提克:老天呀!快拿出來呀,柏絲

 

她轉過了頭,對他露出迷人的微笑你還沒聽懂他的想法?

 

卡擦!男爵回覆成原始形態了,突然之間匕首開始扭曲變形,掙破了軀殼的限制,開始越漲越大,眼前一位身材高大、瘦骨嶙峋的男子開始伸展著肢體,那蒼白的頭髮、下凹的雙眼、突出的颧骨,毫無疑問的正是吸血鬼男爵本尊。

 

 他轉過了身,擺動起了鑲有家徽的柔軟長袍笑著說:聰明的小女孩你猜對了,第四種型態是在有著悲傷掙扎意念、強大法力的吸血鬼之血催引之下,放入瓦雷利亞鋼材,等到變回第一型態時,就等於宣告我的復活!

 

笠傷:原來如此,那麼你何必須要第二塊鋼環呢?

 

吸血鬼伯爵高興的說著:凡事都要有預防措施,雖然我做的不算是相當完整的,但是當時的法力也只能做到這樣

 

絲輕柔的說了:妳胸前掛著的是亞特蘭大紅寶石和吸血鬼伯爵的匕首嗎!

 

男爵顯地更加開心:你真是聰明過人呢!如果沒有亞特蘭大紅寶石,我根本不能在匕首狀態時吸收他人法力並且轉化成自己的法力!我後來發現其實這真的相當不錯,不用修練法力,只要殺人就能得到法力!

 

柏絲冷冷地說著:我不能認同這種想法

 

 吸血鬼男爵轉過身體說了:歐~我很抱歉,你的法力,我就還給你吧!他的手一觸碰到柏絲,她突然像觸電一般,顫抖了一下,變的相當有精神

 

抱歉給各位這樣的待遇,我先幫你們止血吧!

 

  Ӂ  -†-

 

吸血鬼男爵說著「來吧,我已經等不及了」

 帶著這群人走向地下墓室時,男爵又說了:娜荷蒂夫,其實或許妳根本不用報殺母之仇,因為我為了她做了同樣困難的法術,而且施法方式和技巧更為複雜,不過礙於當時的能力限制,也只有她被我施展了這項法術

 

骨~歪伊鐵牢的門被跩了開來

 

男爵:意思就是,手拿過來

 

 娜荷蒂夫順從的伸出,割了小口後,匕首開始發紅,重複剛剛的情況,男爵毫不費力地乙把推開棺財門,裡面是胸口插著一把銀製小刀的希兒,她的身體已經變成木乃伊似的乾枯肉體,娜荷蒂夫用雙手遮著眼睛,感覺相當痛苦

 

男爵其實很簡單,只要……

 

 他把小刀拔了出來,插入了還在發紅的匕首,放上了一環鎖鏈的量,匕首的眼神開始黯淡。突然之間,心臟開始跳動,所有的血管開始恢復脈動,在空中不斷交織組合成新的血和肉,所有人都感到相當奇特,宛如看著一幅完美的雕塑在眼前快速的雕刻著!

 

 她的身軀是無法形容地精彩比例,雙手指尖修剪地尖尖地相當具有美感,頭髮和娜荷蒂夫相同也是棗紅色,纖細的腰枝、修長的細腿……(就不贅述了)

 

 希兒美麗無瑕的臉蛋閃耀著新生的喜悅,她的眼睛快速的轉動,看著眼前新奇獨特的各個訪客,乾澀的喉嚨說了句:可以給我點水嗎?

 

 他們回到了跳舞大廳,輕鬆地找了座位坐下,拿了杯冰開水給希兒喝

 

男爵開心的說了娜荷蒂夫啊,慶祝吸血鬼家族的成員復活,給我來杯一半女爵和一半美艷的冬季的混酒吧!

 

女爵露出會心一笑,熟練地開始手邊的工作。

 

吸血鬼男爵平和的說著:「希兒啊,你的人類朋友早就已經被殺死了,你能否就恢復對家族的忠誠呢?」

 

希兒發出令人心碎的聲音:「以前的那些事情真對不起,爺爺,您是我的救命恩人,我當然會忠實的!」

 

吸血鬼男爵搖了搖頭:「哎呀~你們這些孩子就是愛許諾言,又常常反悔,真令我摸不著頭緒」

 

希兒換用柔美的音調:「無論如何還是爺爺最偉大了」

 

男爵聽到讚美後,難掩心中的喜悅,但還是鎮定的說了:「希兒,卡布雷諾宅邸就交給你留守,我和娜荷蒂夫可能會去辦點事情,就當作對你的懲罰,身為媽媽竟然有如此行徑,知道嗎?」

 

希兒捲了捲她美麗的果紅色長髮:「是的,那你們要去辦什麼事情呢?」

 

男爵開懷大笑著:「當然是復仇了,說到這個,笠傷當年進來宅邸後,除了你以外都沒有再殺任何人吧?」

 

 氣氛突然又凝結了起來,所有人轉過頭來看著美艷無比的希兒的紅豔嘴唇,她頓了頓說「當然沒有,爺爺,她是次高執行者,負責給對方首領致命一擊的角色,並不屬於戰士的一環」

 

吸血鬼男爵哈哈大笑著:「這樣就太好了,卡布雷諾山宅已經好久沒有來場舞會了,而我也好久沒有彈奏鋼琴了!各位意下如何?」所有人都鬆了口氣,好似剛剛得知了一場嚇人的審判結果

 

亞爾德輕快的說了:「當然可以,但是來點悠閒的旋律好嗎?我們都頗疲累的」

 

男爵笑著回答:「有何不可?」

 

於是,大夥兒在乾涸著不少血液的舞廳上開始漫步,亞爾德開心得抱起了柏絲,說著「地獄裡面沒有人教你跳吧?」

 

柏絲害羞的回答:「沒有啊~」

 

亞爾德仰天長笑:「那我就繼續教學囉!」

 

 輕快的鄉村歌謠開始響起,茶花女勾起了娜荷蒂夫的手臂,走向舞池,開始相互旋轉,希兒打趣的說著「女兒啊!我想喝杯七彩的鵝卵石」娜荷蒂夫愉快的點點頭,和茶花姐一起走向裝滿美酒的銀盤「媽媽~剛才有人和你點一樣的呢!」希兒笑著說「真的假的,那不是你最喜歡喝的混酒嗎?」娜荷蒂夫說了「你說對了!依舊還是我的最愛」

 

 笠傷靜靜地在角落,依舊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切發生,這是她一輩子都沒有的奇幻際遇,真是太神奇了!

 

 歐提克露出尷尬的神情,但還是對著幽美可愛的希兒問了「來支舞嗎?」她逗趣地看著這位對美人相當沒有抵抗力和自制力的男兒,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「你是我三十年來的第一個邀約呢,我可真是等不及啦~」

 

 笠傷座到了男爵的身旁,跟著彈奏起更豐富的四手聯彈,護城河對岸的那些村民們感到相當困惑,明明都快午夜了,卻在城堡裡面有了音樂的聲音,紛紛走到河邊

 

 交換舞伴和曲目的時刻到了,希兒和娜荷蒂夫熟練的走向了窗簾,向左、向右同時打開了沉重高聳的紅色絨布,窗外少數的村民看到這般情景後,趕緊通知接坊鄰居,於是一排排村民們就這樣隔著護城河看著城堡內的嘉年華舞會,依舊誰也不敢跨越石橋。

 

吸血鬼男爵大笑著:「看那銀白、血紅的月亮,這麼美的雙滿月呀!今天真是適合舉辦舞會的夜晚呢!」

 

 笠傷邀請了男爵一起共舞,他婉轉的拒絕了,跑去和活潑的希兒一同跳舞,他的理由是「這次去後,我也許再也回不來了」,於是笠傷和茶花姐跳了起來,亞爾德和娜荷蒂夫邊跳邊討論著七彩鵝卵石該如何做到盡善盡美,瀧嵐在鋼琴上跟柏絲進行現場彈奏教學。

 

 歐提克走上了陽台,心裡鬱卒地想著「真是的,每個人都剛好有伴了,我該做什麼呢?」突然間,映入眼簾的是那位早上美麗的少婦,她興奮地向他揮著手,歐提克高興的說道「你看吧,我活著走出來了!」少婦紅通通的臉頰無疑得顯示她的害羞「真的耶~你怎麼辦到的?還有裡面是在辦舞會嗎?」

 

歐提克笑了笑,說了「如果你活著走進來,我就告訴你」

 

少婦用著賭氣的口吻說著:「那有什麼難的呢?」

 

 於是當天夜裡,舞廳加開陽台區。數十年來的孤寂氣氛一掃而空,被酒杯相互敲擊和咯咯的笑聲給取代了,這是個神話般的夜晚,也是吸血鬼們的狂歡夜宴。

 

  Ӂ  -†-

 

 一大清早,太陽還沒升起,所有人就都已經準備好一切了,男爵爽快的答應了將亞特蘭大紅寶石送給柏絲,因為他昨天已經把剩餘法力都抽取乾淨了;此外,其實他在人形狀態無法利用殺人而將能量貯存在紅寶石中,因此除非他想再變一次匕首,不然其實是沒有特殊用途的,他的說法則是「這就當作感謝你幫我復活的禮物吧!」

 

柏絲露出小孩子般無邪的眼神問著「吸血鬼男爵啊!你們到底是怎樣憑空消失的呢?」

 

吸血鬼男爵挑了挑眉毛,說了:「好奇的聰明孩子,我就告訴你吧,當然純正吸血鬼血統是必要的,這樣才有遺傳的力量,身上絕對不能有一點人類的血液!」

 

 他清了清喉嚨:「再來就簡單了,必須先有血液和我們身體接觸;此外,自己的衣服和身軀都要有血液覆蓋過,當然任何血液都可以,乾了的也可以,然後唸著影消咒 (使影子消失的咒語),就能有奇特的效果,就是消失你身軀想消失的任何部位,或者無生命的東西」

 

 茶花姐不解的問了:「你的意思是所有有血的東西都能使你消失?」

 

男爵思考了一下:「是啊,不過也是要消耗意念,血液沒了意念就不能隱形了,不過這種意念比較大量、一般人也通常都擁有」

 

茶花姐:「是什麼呢?」

 

 

男爵饒富趣味得說了句:「貪婪,貪婪的意念」

 

 

又說了:「所以沒有貪婪之心的血液,是我們最害怕的敵人」

 

柏絲似乎也相當感興趣「等等,你說你可以讓無生命的東西消失,像是匕首之類的,那麼你們能使東西消失的最大範圍呢?」

 

吸血鬼男爵笑的相當開懷:「你也挺有趣地,範圍越大越需要法力支撐,通常都相當累人,我不清楚有沒有極限,但是我知道一件事情就是......」

 

突然間,牆壁開始變成透明的,所有的一磚一瓦都憑空消失,地面也變成透明色,直接看到屋外一草一木和遠方薈萃的山林,所有所有房屋的一切都被透明化了

 

所有人都訝異的看著自己懸空著:「不會吧,整棟卡布雷諾宅邸!」

 

吸血鬼男爵笑的非常開心:「哈哈哈!女孩們,我們如果也變成隱形!」突然眼前的三個人也同時消失了「那麼平常人會覺得這裡根本沒東西」

 

笠傷悠悠的說「原來傳說中會消失的卡布雷諾是真的!而且,這整棟宅邸從頭到尾都是尋寶者貪婪的血液啊!」

 

 蔚藍的天空中飛來一隻相當兇猛的白色巨龍,張著又大又堅固的翅膀,茶花姐說了「颶風來了」

 

 三位吸血鬼同時解除隱形,男爵說了「好了,希兒就留下你和村民們相處囉!我們也要在清晨那次月膜結束前離開」

 

希兒溫馴的說著:「是的爺爺~」

 

 颶風精準無誤地停落在大門門前,絲毫沒有受到透明化的影響,好似牠看得見似的。

 

 笠傷作為我們所有人的代表,對他們說著「再見了,男爵、娜荷蒂夫和希兒」

 

吸血鬼男爵開懷大笑著,說了:「你們永遠都會是吸血鬼家族的同盟,再見了,我的朋友!」

 

白龍起飛後,眼前這塊神奇山城就漸漸被拋到腦後了

 

 歐提克感到肚子有點不舒服,突然間對了後方天空中噴了一口嘔吐物,颶風對此感覺有點不悅,柏絲好心的問著「你怎麼了嗎?吃壞肚子了,是昨天的酒嗎?」歐提克努力回想後,猛地想起半夜時分,少婦也有帶著蘋果來給他吃,不過她並沒有吃就是了。

 

瀧嵐哈哈大笑著:「是那籃紅紅的蘋果對吧?女人的東西還是要小心啊~大家看著你們倆跳舞,可有數來刻呢!太幸福可是會出事的」

 

茶花姐笑著說:「她想說讓你拉肚子能不讓你離開?真是太可愛又有鄉土味了」

 

在大夥兒的(取)笑聲中,颶風輕盈地飛躍了深深的海灣,邁向下一個更難取的的材料「人魚王的毒牙!」

 

  Ӂ  -†-

 

 吸血鬼男爵和娜荷蒂夫爬出了月膜,此刻的半獸人領地才午夜左右,距離日出還有一段時間。

 

男爵邊走邊說著:「娜荷蒂夫呀!兩隻吸血鬼、五個人或是一整個國家,有時候影響力是一樣的」

 

他興奮的繼續說著:「他們有百龍之母的茶花姐,熟知星團內部運作的透明色的笠傷;能控制大自然龐大力量的歐提克我懷疑他的元字是全、大或是巨;聰明又有韌性的柏絲,還有能力未知的光屬性的亞爾德,和他處碰過後,我明白他的法力深度也不是好惹的」

 

男爵笑了出來:「雖然如此,還是敵不過我們美麗的娜荷蒂夫女爵呀!」

 

女爵害羞的說了:「爺爺,您過獎了,不過為什麼你要帶我出來呢?母親不是比較厲害嗎?」

 

吸血鬼男爵面有難色的說了:「比較強大是沒有錯,但是你們這些吸血鬼女孩們都太情緒化了,我看你比母親還比較不會情緒化,所以就帶你來了,真是令我頭疼啊」

 

男爵「對了,差點忘記我親愛的老朋友瀧嵐啦!他強大的程度也可以和我打個三天三夜再被我玩死吧~哈哈哈哈~所以他們那樣的程度可謂是恐怖等級的組合了」

 

娜荷蒂夫,心想著「一回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幾乎發瘋的神情,不禁心有餘悸;原來像爺爺那樣,完全明白自己想追求的是什麼,才能變的真正強大啊!」

 

女爵好奇地問了:「爺爺,那我們是怎樣的組合呢?」

 

吸血鬼男爵相當滿足的說了:「哈哈哈~你讓我吸了三十年的法力和意念,用著高級的亞特蘭大紅寶石,現在我胸中都是足以淹沒敵人的魔法洪流,你那熟練三十年的體術和法術,怎樣的組合嗎?哈哈哈!

 

 

他響亮、肆無忌憚的笑聲在風城大草原上顯的十分豪邁!

 

 

吸血鬼男爵露出慧黠的笑容說著:「想必是魔王等級的組合吧!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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